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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程兴国,有苦说不得
面对程兴国,有苦说不得。
我至今无法将他准确定位。湘潭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他,有一阵子写诗像个疯子,那时发表作品的刊物很少,他就“去你妈的,老子自己朗诵就是”,于是跑到各所高校去搭个台子就朗诵自己的大作,竟还惹得一个个女生为之着迷——那时,他号称“行吟诗人”,如今不写诗了,却活得比绝大多数写诗的人更有诗意更有激情,他最得意的诗歌“理论”只有一句:诗歌是诗人灵魂的骨灰盒。这不是所有诗人能理解透的。按理,上世纪80年代初的中文系毕业生若从政当个官儿是挺容易的事儿,他偏没走这条道,而是成了中国较早的广告人,早期的广告人大都是制作广告牌这种低端活儿,他一入道便是大手笔策划,竟让湖南一些大型酒企烟企对他欲罢不能,“热恋”至今。傲慢与狂放的他,虽然往来无白丁,但也不拒绝一拨一拨的绝非国色天香的女人与他纵酒作乐。诗人耶?儒商耶?竹林七贤的后裔耶?反正搞他不清。
面对程兴国,有苦说不得。
这家伙有时似乎没有在人世间了,却又真真实实地在世界的某一角落里存在着。上午可能还在北京的公司里“视察”,中午又可能在长沙的公司里训话。下午有可能在老家的农庄面对一塘枯荷发呆,晚上又有可能在常德城的别墅里呼朋唤友对酒当歌……他就像日本的忍者,来无影去无踪,说走就走,满世界又分明听得到他爽朗的笑声。反正还有房车,路上都有他永远的家。所以,只有一定圈子里的人能准确地约到他,一般情况下他像个皇帝对一些需要接近他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面对程兴国,有苦说不得。
这不是我的苦,这是天下烟民酒徒的苦。如果有那么一段时光他是相对安静的状态,那一定又是在谋划吸人血寝人皮的鬼点子了,而这些鬼点子偏偏有企业乐于接受,并化腐朽为神奇。这不,他又洋洋得意地对我宣称,“和·共享”的烟两万元一条。我的天,那烟丝是金丝么?这价格的烟官员不敢抽,草民抽不起,你这是作孽呀!他却说,他刚透露一点信息,就有人扔了四万元给他预订了。我明白了,你不抽,我不抽,自有人抽,只要消费者掏出来的钱是自己的。于是我产生了罪恶的念头,程兴国你干脆把价位再设计高一些吧,反正有些人的钱在口袋里闷得慌。只是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如此逆潮流的烟,程兴国偏取了那么政治味儿浓的名称。他诡谲一笑:烟草的税收是国家重要的税源,让富有的人多纳税就是在帮穷人。活了半辈子,我才知道我是个对国家没多大贡献的人!
程兴国,待到你百年之日,我估计烟民们会用烟灰埋葬你,不见花圈,只有一轮轮袅袅升腾的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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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7 17:39: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