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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黄鑫亮
我们小时候都玩过发条青蛙这样玩具,只要你把它上紧了发条,它就会不停的往前蹦跶,当我们真正认识了青蛙是从蝌蚪变来的,会认为水塘里的青蛙可费劲了,桌上的青蛙只要上了发条就能蹦,物理战胜了生物;等到我们长大了,来到了硕大的都市水塘里,我们变成了发条青蛙,城市变成了发条城市,钱、权、色就是发条,我们像青蛙蹦啊蹦,更多时候是瞅着天鹅的癞蛤蟆,我们处于城市里的食物链刚好与水塘里的青蛙相似。《发条城市》就是从三贱客最有主意的老宋看着桌上弹跳的青蛙开始的。
作为一部有想法的都市喜剧,《发条城市》将人物的落脚点放到了一家电影制作公司的三个员工,他们是三流道具师,三流美工,这就巧妙的包含了三个层次:其一,与光鲜亮丽的演员与财大气粗的老总和制片主任相比,他们是落寞的,片里的剧组解散他们为了要回被欠的工资而卷入了更大的案情里;其二,他们是娱乐行业的边缘人,但也刚好踩了外界认为“有点乱”的贵圈的边界;其三,他们虽是幕后之人,但他们有技能,比如道具师制作的假酒瓶就作为桥段被多次使用,美工设计能媲美真墙的帷幕就骗过了反派们,当然大招是爆破戏,将车厢炸裂,人却早已躲到了地道,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太炸裂。影片他们的技能首尾呼应,从起始的片场尴尬到应付反派时的自如,让观众们领略了他们的一身“贱术”无施展之地。
片里除了与小风青梅竹马的多多以外,其他人都是演员,金总拍戏是为了洗黑钱连带潜规则年轻女演员,骄阳生下了与金总的孩子与小风扮演夫妻就想拿到巨额支票能跑到国外,Lisa八面玲珑,既想与金总上床来加戏,也自己给自己加戏来蒙骗阿正,老宋、小风和阿正本是想拿到被欠的工资,但多次尝试未果之后,只能用贱来武装自己,他们的身边遍布着演员,戏里演,戏外更演,他们耍耍贱尽量把自己与演员们调到一个频道里交手,他们拿不回工资,却赚回了一个美娇娘。
这情同手足的三兄弟各自以为耍贱能赢回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可没想到他们的对手穿着软猬甲,离他们越近,拿剑的他们反被刺得遍体鳞伤。阿正看上了Lisa,想创造娱乐圈里道具师与女演员传绯闻的纪录,换回的是被金总的手下教训,连他与Lisa的一个房间里单挑都吃了亏,被五花大绑,又被自己擅长制作的假酒瓶给刮花了脸;小风本以为得到了一场艳遇,可没想到骄阳是拿他当幌子,他成了骄阳拿到一亿元支票的一个道具。老宋是三兄弟里点子最多的,两次策划里有Plan A、Plan B、Plan C,可事实证明他的plan都成了呸,你可以说他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也可以说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是更多的是利益作祟。三贱客都是吊儿郎当的剑客,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小风就由于老宋的第一次离婚策划掉入了骄阳的圈套里,第二次解救骄阳孩子的计划里阿正被俘。
从落寞贱客练成城市剑客,只需要一次选择,一亿元与一个孩子,两个反派组织都到了船上,支票放到了桌子上,反派之间火并,此时的一亿元支票轻得像一片羽毛,原来的绞尽心机争夺原来只是大家被这片羽毛骚动了咯吱窝。骄阳刑满释放之后,三个兄弟带着她的孩子与多多等着她,原来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比财富更宝贵的是自由,否则他们人人都退化成了发条青蛙,想让你跳上足发条你就得跳,想让你跳多久完全取决于给你上的发条的松紧,原来这样的发条是骄阳谋取的一亿元、Lisa的一戏成名、老宋多拿10万的小算盘、小风想有一个家庭以及阿正想追到Lisa,这些发条与发条城市里无数行走着的人们如此相似,可等到他们仗贱走天涯,才能跳出发条城市的藩篱。
2016-07-08 00:39:04